这要是搁在宫外,怕是有人挤破了头的要围着看呢!”
“叔父你总爱拿忧儿开玩笑。”离忧掩唇笑着,然后静静立在一边听他与母妃的谈话。
坐了约莫半个时辰,离忧随意的问:“叔父,你今日怎么用了双马车辇?”
华将军笑了笑,回答:“明晨一早便要走,同你母妃告别后,我便要即刻回军中整队。为了不耽误行程,这才将要出发的车辇直接驾了进來,这可是你父皇准允的。”
离忧颔首,再次同叔父见礼:“忧儿今天有些累了,便不陪叔父了!此去路途凶险,恭祝叔父平安归來!”
华将军大手一挥:“去吧!这征战虽沒有参与多次,但这行军可是我的强项,忧儿不必担心,睡个好觉,照顾好自己和你娘亲就是。”
华妃也朝离忧点了点头,离忧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走至堂口,她悄悄将头上的步摇藏入袖中,然后闲闲的走到叔父的随从身边,娇声一嚷:“我那父皇赐的芙蓉步摇怎么不见了?”
华将军的随从训练有素,行坐皆是听由将军指令。
他只是望了离忧一眼,旋即立刻收回了目光。
离忧也不急,继又走近了点,直接对着那随从严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