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那糕点是给我的,可这酒不是留给墨逸的吗?”
离忧笑道:“墨逸不知何时才会醒,这酒自然是给你的,你居然不知啊!”
溟远客气的回答:“我多心了。待有空我一定尝尝。”
离忧闻言,眸中神色突然黯淡了些,良久,才说:“初时听你说我们是旧友,你又时常帮我,所以与你说话自然随便了一些。不过你莫要放在心上,这酒你若是不爱我便不再送來。”
溟远一怔,正要解释却见她已经站了起來。
离忧对溟远行了个大礼,然后勉强笑着说:“我让啾啾送我回去,下月时再來拜访。”
话毕便转身走出屋外,背影十分萧索。
待离忧走后,溟远默默将那些酒全部打开來。
一时间屋中弥散着各种味道,十分的杂乱。
溟远每一坛都尝了一些。这酒有盖不住的酸涩,甘烈呛口。
对于酿酒,他才是高手,所以这味道自然入不了他的眼。
但是诚如离忧所说,每一坛她都放了其他的东西,沒有一个重样的。
可那些灼热从喉咙滑到心里,一直散到四肢百骸。
溟远不禁笑了笑,自己到底是中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