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止冷了眉目,那突如其来的一喝,将千寻吓了一条。却见他忽然将手中的拨浪鼓丢在了桌案上,那火气委实有些莫名其妙。
咬着受伤的唇,千寻极度不解的望着他愠怒的模样。她还没发火,他倒是动气了。什么情况?她还没说,自己被完颜梁欺负,他袖手旁观。
贱人就是矫情!
“既然师父不快,那徒儿就……”
“哼,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冷然切齿。
千寻瞪大眸子,“师父到底要说什么?能不能一次性说完?今儿个不是元宵节,打哑谜有意思吗?”
闻言,楼止冷飕飕的剜了她一眼,“到底是谁在打哑谜?”
“恶人先告状!你分明看见了完颜梁拦我在大街上,何故还要作壁上观?”千寻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叉腰,气呼呼的对着他。
楼止低哼,一身杀气腾然,“从昨儿个夜里瞒着本座,直到今儿个还疑心不减。果真是本座太惯着你,如今都敢质疑本座,真是不知死活!”
“师父若是光明磊落,何惧疑心?”千寻不甘示弱,倔强的抬着下颚,“两个人连坦诚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心啊肺的?”
“放肆!”楼止一掌下去,桌案瞬时被拍碎,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