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是啊,我无话可说。大家都得活!这是一个物质生存头等重要的时代。
我也去找了刘明浩。
我去找刘明浩不是为了几句没用的谴责,我只需要刘明浩告诉我:安心去哪儿了。
刘明浩自己倒是面红耳赤,一千个对不起,一万个真不好意思。我冷冷地说:你别来这套了,当了**就别再立牌坊,你把安心给赶走了,你再把她给我找回来!
刘明浩苦着脸说:“她呀,我估计是回老家了吧,不过我肯定替你打听着还不行吗。”
我和钟宁的关系,紧张了很长一段时间,彼此不说话。我也不回香江花园住,也不去关照富城花园那幢新房的装修布置,只是每天还照常去公司上班。上班也没什么具体事,我就在办公室里看看书,看看报,耗着,耗到下班走人。我爸把我叫去痛骂了一顿,他骂他的,我反正一言不发。钟国庆也和我谈了一次话,还是那么推心置腹,意味深远,甚至,他还做了几句自我批评:“让他们辞退那个女孩儿是宁宁找的体校领导,当然,我也知道。这么做是狠了点,我也劝过宁宁,让她当面跟你谈谈,把事情谈开。可这事儿咱们得说清,首先是你不对,你跟那女孩儿是在你和宁宁好了之后又交上的。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