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的,钱队长也没意见,还找人帮她把队部办公室里面那间不到五平米的小库房腾了腾,东西重新码了码,用木板支了一张窄窄的小床,好让安心临时凑合能在这里休息睡觉。
安心回到队里什么话都没说,几乎一夜之间她变得沉默寡言了。在他们帮她架床板时她只是用心地摩挲端详着她母亲送给她的那尊玉观音,摩挲了一会儿突然抬头,说了句:“我晚上睡在这儿就等于值班了,公私兼顾。”老钱看看她那双失了神的眼睛,笑着说:“哪能让你天天值班啊,该谁值班还是谁值,你就好好休息。”钱队长虽然这么说,可还是让人拉了一条线,把队里的报案电话在安心的床头加装了一部分机。刚刚装好还没五分钟,那电话机就响了,老钱接起来,字正腔圆地说道:“喂,缉毒大队!”电话里的人说了句什么,老钱便皱着眉把听筒递给安心,说:“你私人的电话怎么打到这个机子上来了?”
这是缉毒大队向社会公布的报案电话,按规定是不能随便占用的,所以钱队长挂了点脸色,要不是安心丧事在身,他可能还要不客气地批评几句呢。
安心接了电话,电话里是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很清楚,就像是从隔壁打来的一样。不但清楚,而且还挺耳熟,但安心一下子没想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