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爸这话让我心里挺不高兴的,可我没说什么,自己消化了算了。
是的,我和安心决定,谁也不请,结婚是我们自己的事,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说什么都行。
但我和安心一起,请那位精明能干,不苟言笑,但最终帮我们打赢了官司的女律师吃了顿饭。我们手头再紧,也还是找了个相对体面的地方——
“星期五”餐厅,来表达对她这份“救命之恩”的谢意。尤其是安心,坚持要体面一点地请她吃这顿饭,她和她似乎已结下了深厚的战斗友谊。我说:要真想体面咱就豁出去上饭店酒楼吃鱼翅鲍鱼去,我过去常吃,哪儿好哪儿不好,哪儿便宜哪儿贵全都门儿清。安心愣了一会儿:鱼翅鲍鱼?那要多少钱?我笑笑,答:“简单吃吃的话,咱们三个两千以内拿下来了。”两千?安心吓一跳,吃金子呀!我说,两千块钱三个人吃那些玩意儿,还真吃不着好东西,鱼翅只能吃散翅碎翅和发过了头儿的小鲍翅;鲍鱼只能是鲜鲍而且还只能吃十六头的……安心说那咱们还是吃别的吧,体面也不一定非吃这些呀。
于是我们选了“星期五”,那是年轻人喜欢去的地方,老外也喜欢去,因为那地方的气氛对中国人来说很时尚,对外国人来说很怀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