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捏了捏，然后轻声咳了咳，“那你没打过人？”
“呃……”风苒本来的理直气壮被这一句戳的漏了气，挣扎了一下才抽出一只手，看着白沐寒的样子认命地承认，“打过，不过只有一次哦。”
白沐寒看她一脸心虚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因为什么？”
“因为他们欺负女生。”风苒撇撇嘴，颇有几分理直气壮，“三个男生欺负一个女生，不该揍吗？”
“三个？”白沐寒心疼地紧了紧握着的手，“吃亏了吧？”
风苒得意地吐吐舌，“怎么可能，那三个还不够我揍得呢。”
白沐寒看着风苒洋洋自得的样子，确定她应该是没吃什么亏这才放心，“那时候多大？”
“唔，应该是五岁吧。”风苒仰头想了想，随即摇摇头，“记不太清了。”
谁会记得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倒是记得那之后她算是一战成名，鲜少有人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让她少了不少麻烦。
风苒看着白沐寒一脸的哭笑不得，觉得他大约是不生气的，于是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白沐寒的手臂，“你生我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白沐寒挑着眉看她虚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