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是想挽回什么吗？
方青兮心里虽这么想，话却不能如此说。
“爹爹说的话女儿记得了。”
“好了，我也没什么事同你说，回去吧。”
方为忠的语气淡淡的，听在青兮耳中仿佛不经意一般。
方青兮抬头看了眼满脸疲惫的方为忠，看来他已经很累了。
身累，是为国为民，心累，是为名为权。
“那女儿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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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青岩居出来，青兮一直心不在焉。
她本来以为方才方芷灵会同她大吵一架，方为忠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却没有想到得到的会是这种结果。
看来，她日后做事要更加小心谨慎，免得被长姐为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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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怎么今儿个同二小姐唠了这么多？”
见青兮走后，许姑姑进屋将门窗关好，回头看向追随多年的老爷。今日的他极不寻常，起码在对待二小姐这件事上，他变得温和了许多，这并不是他的性子，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那丫头，恐怕是要留不住了。”
方为忠坐在椅子上，双目看着案上的砚台，心思却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