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曛。”凤漓朝阿曛招了招手,示意阿曛再靠他近一些。
阿曛内心里其实已经有些怵他了,尤其是两个人单独相处时。
又怕自己不听他的话,靠他近一些,他会在这桥上做出什么让她更下不得台的事来。毕竟他们所处的这座拱桥,是鹭江上最为豪华热闹的所在。人来人往的,若是有什么不妥的,怕是明日里整个潞州城里都知道她的大名了。
但看着凤漓立在那里不动,就等着她过去呢,气定神闲,等君入瓮。阿曛迟疑了一阵,还是拎着莲灯一步一步蹭了过去,在离凤漓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殿下可是还有什么话要教训学生的?”
她也是一个记仇的人,他当众痛骂她就已经让她恨得想砸人了,在马场时她和胡月如一同坠马时,明明他与凤泫一道赶过来救人,他却偏偏去救了胡月如,让凤泫来救她。明明她阿曛跟凤漓更熟一点吧,看来凤漓这个人真是搞不清状况啊。
凤漓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相隔仅仅一步之遥了,凤漓顺手捉了阿曛的左手,拉过来,将一根不知道什么材料的绳子编制的黑色手钏套在了阿曛的左手腕上。
阿曛看见那黑色的手钏上,串着一枚龙眼大小通体墨黑的珠子,既不像珍珠也不像是金银做的,看不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