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都有书信来通报课业和平安,他对阿曛和煦哥儿的情形倒是了如指掌,煦哥儿在百花书院年年榜首倒是一个读书的好料子,但阿曛的成绩一直不上不下的,颇让他担忧了许久,但这次见到阿曛,他突然觉得女孩儿家于诗书经义一道上迟钝一些根本就无关紧要,只要性子好,像阿曛这般温温顺顺的,让人看着就喜欢,只要长得好,像阿曛这般漂亮的,让人看了就想护在羽翼之下的,于是也就不再在阿曛读书不行这一事上计较许多了。
于是简相笑道:“你不喜欢读书,就不读了。”
听到简相这一番赦免,阿曛高兴得很,破涕为笑,“爹爹,女儿进步了秀山学院,但百香学院的学业也没完成,爹爹能不能让女儿去女学里插班学习,怎么着也得拿到毕业文书,否则连六妹妹七妹妹她们都比我强了。”
四姑娘、六姑娘、七姑娘和九姑娘都是庶女,如今都在女学里读书。没有上过学女子,没有毕业的女子,在京都里是抬不起头来的。
简相点头道:“好吧,大不了我这张老脸不要了,怎么说也得让我们家阿曛拿到毕业文书。”
阿曛高高兴兴辞了简相,回到听雪楼,便洗漱一番上床睡觉,熄灯时却瞥见窗上,挂着的四盏灯,从十一岁,到她十四岁的生日,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