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她在打那些太学生的主意?他怎么能说这天下都没人敢娶她?在他眼中,她就这般不堪?
“殿下可能有所误会……”
凤漓直接无视阿曛那充满怒火的双眼,问:“到六月中女学的课程结束之后,你就毕业了吧。”
“……”
“让我再看到你拦太学生得马,那人和马都留不得,你可知晓?”
“……”
“六月初九,我会再来找你。”
“不要……”
“你下车吧。”
都不等阿曛反驳,就被扔下了马车。
阿曛尚未在路上站稳,马车就疾驰而去,阿曛还以为白果一直在马车边跟着走的,却没有看见白果。
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阿曛气得只知道跺脚。
回到听雪楼,阿曛二话没说,将一直挂在窗上的四盏灯,全部扔到了地上,还不忘狠狠踩了几脚,觉得如此这般并不解恨,又将被自己踩得稀巴烂的四盏灯搬到院子里,堆做一堆,从琳琅那里要来火折子,将那些破碎的灯点着了,直到火光熊熊燃起,那四盏灯瞬间化成一片火海,那盏小猪灯灿烂的笑脸变成了一抹灰,阿曛这才觉得心里稍稍的解了一些恨意。
她活了三世,就没见过这般泼皮无赖耍流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