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好了吃过早,正犹豫公蕊的消息要不要给沈柳德说,不想沈柳德那边就出了事了。
一小厮着急忙慌地过来,正是此前传话给沈寒香帮忙送信那小厮,额头上跑得全是汗。
“大少爷要上大音寺去了,老爷、夫人都劝不住,二姑娘叫小的来请姑娘去,帮劝着点。”
沈寒香直觉得身轻头重,忙带三两过沈柳德那里去。
刚走到沈柳德院子门口,就听见沈平庆一声咆哮——
“由得他,别拦他!今日我就要看看,你要翻出什么天来!也不用你上大音寺去,我找个人去帮你请到家里来,免得你大少爷上山还费一通功夫。”
沈平庆与沈柳德正在争抢一把剪子,那剪子不大,乃是丫头做针线用的,沈柳德披头散发坐在床上,争不过沈平庆,张口便咬他父。
沈平庆吃了疼,就手一甩。
沈柳德头撞在地上,一滚,半天爬不起身。
“你好大的脸,合家的人都来看你闹,老太太也惊动了。当的好孙子好儿子。”沈平庆气得吹胡子瞪眼,叫人收起了剪子,一面打发个小厮去请大音寺的和尚,真要叫个人来家中,给沈柳德剃度。
沈柳德满脸被泪淌湿,一时想在凤来戏班与公蕊诸般纠缠,她都不为所动,便是没他沈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