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门去,叫陈川先过去,她先回马氏的话,也不好与陈川一路。
至于徐氏那里,陈川便虚实交错地说了此案,将冯家许是想借此讹些银子,又说明李知县自然偏帮的,宽慰了徐氏几句。
徐氏也早备下了一些银钱,是个绣得精致的钱袋子装着的,沈寒香看了眼,若里头全是银子,目测着该有五十两上下。
送陈川出门时,沈寒香没说什么,她尚在想公蕊那事,想什么时候出府一趟去看看她的坟头上柱香也好。
于二门上,陈川忽住了脚,走出去,又转回来,朝沈寒香道:“今晚上我过来这趟,是大人示意的。”
沈寒香愣了愣。
“不过我也想来瞧你,沈家在其中有牵连,禀上去时还担心李大人不让我过来,不好向你说。”陈川低着头,天光又暗,沈寒香瞧不清他神情。
“陈大哥的人品,我信得过。”
陈川一听这话,放下心来,“嗯,天不早,你回去好生歇着,要有什么你的事,但凡用得上我,使个人来,条子不必写,想办法约着见到了,当面再说。”
沈寒香笑道:“我也知写下来不妥,不过夫人叫我写的,定打发妥当的人去。再说,我哪就那么多事了。”
陈川挠挠头,“不是嫌你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