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男子气急败坏去扯桂巧手臂,她惊忙躲开,转头看了眼。这一眼沈寒香看得清楚了,果然是桂巧。
此刻墙外传来一声鸟叫,沈寒香也辨不出是什么鸟,但深更半夜,便是有鸟叫也当只不过二三声,已经深秋,那鸟却叫个不停,三声一顿。
男子抬头看了眼墙,桂巧忙推他:“你走,快走,再不要来了。”
“我还会来的。”男子抓紧桂巧的肩膀,也不顾她的意愿,亲了她的嘴,才跃上墙头。
他功夫甚是了得,至少侯府的护院全然没有发现他的潜入。桂巧拉紧了帽子,从月洞门底下过,好在她也是心虚,不敢东张西望,否则自己躲在这里,极易被看见。沈寒香暗自庆幸,又在原地等了一会,身上没带火折,没有烛光要找厨房更难了。索性回房去睡,摸了摸肚子,嘴里喃喃嘀咕:忍忍啊,睡着了就不饿了,明儿一早起来,娘给你弄一大堆好吃的。
次日吃过早,沈寒香正在廊檐底下坐着,簟竹一面喂鹦哥,一面逗它说些吉祥话,都是些“万福”之类的。
沈寒香看得入神,实则在想给她请脉的那个大夫,便叫了福德来问。
“林太医是太医院新秀,还是夫人举荐才晋了官职,从前来侯府请脉的是陈太医,后来陈太医年纪大了,便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