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打突,这不是个好的时机,但阮氏必定是知道她眼下有孕的,却治下蟹宴来,沈寒香只想着断不能就这么藏下去,不能事事都顺了阮氏的意思。
“我身子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没得扫了大家的兴致,这么好的东西,也别糟蹋了,要不,奴婢送一些去沈姨娘那里。”韶秀低身向阮氏请示。
阮氏满面不悦,点了头。
沈寒香手心里全是冷汗,昏沉沉离席。
回到自己屋里,沈寒香才觉得肚子有些绞痛,她只喝了些茶,蟹是半点没沾。想是太过紧张了,方才是假不舒服,现却真的不舒服了。
没片刻韶秀送蟹过来。
屋内顿时弥漫一股腥气,沈寒香叫人开了窗户,对韶秀点了点头:“姑姑还是回去伺候夫人罢,我这里有人服侍,叫她们剥就是了。”
“咱们府里但凡老爷不在的时候,没人敢违抗夫人的命令,少爷是头一等的温良仁孝,也从不曾违逆过夫人。既然是夫人命奴婢来,奴婢就得尽心尽力伺候您把这些都吃了。”
那食盒里足有十数只碗大的蟹,并一只白玉春瓶。
沈寒香挣扎着下了地,叫了声:“彩杏。”
“别叫了,院子里的下人都去看戏了。”
沈寒香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