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私自进来爷的书房,该当何罪?”
听到声儿的陈内侍转身进来,回道:“回娘娘,是……重打二十板子再发卖的处置。”
“是嘛……”林瑾宁神色冷了,半晌方才道:“那就这么办吧。”
同样听到两人说话的秋胭吓得不行,偏脸上疼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呜呜”的哭。
“是,娘娘。”陈内侍应下,便转身出去找了两个力气大的内侍,将秋胭捆了,一路拖出去。
等外人都走了,林瑾宁才冷着脸扶着司瑁在小床上坐好,又为他穿了鞋子、衣裳,这才道:“走,回房。”
自觉尚有几分理亏的司瑁也不拒绝,只木头桩子一般林瑾宁怎么做他就怎么配合。
两人回到同德院。
司瑁还想着林瑾宁会与他说什么,不想林瑾宁却是梳洗好了就直接睡了,半句话没有说,倒让原本只有三分忐忑的司瑁不由得又加到了五分忐忑,直至第二日早上,这五分忐忑又成了八分。
无它,第二日大年初一不上朝,原本正美美睡着的夫妻二人却被外头的下人叫醒,一问,竟是照王府门口来了两顶小轿子,说是刘府并张府的庶出小姐,应约来给王爷做妾的。
“应约”二字,使得原本就不高兴的林瑾宁更不高兴了,一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