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个一二百万的窟窿,他跟陈如哭上一哭,说不得也能勉强填上,可是如今已然上了八位数,就是换成靳扬,现在也没资格一气调用这么多现金啊,靳天这才知道绝望的滋味。赌场的人看他这几天神色不对劲,已经派了人过来守着了,还美其名曰保镖。
靳天知道这事儿靠自己绝对要完蛋,只能咬着牙给陈如打了电话,不管如何,总得先把自己捞出来再说啊。
那头,陈如正焦头烂额着呢,前两年陈家因为麓山那块地的事情元气大伤了一回,本来手底下还有两个小产业,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可偏偏刚刚家里打来了电话,说是陈如的大侄子跟着人学投资,血本无归,还背着家里人把房子公司全抵押了,现在讨债的上了门,陈如的老子一听这消息就中风进了医院,家里哼哼唧唧地倒下去一大堆,就等着陈如回来呢。
这边的事儿还没理妥当,那头儿子又来了电话,说是在玛澳赌钱输了千万,话还没说完,陈如就眼前一黑,晕了。被保姆发现后又吵又嚷地送进了医院,这出大戏满四九城传得已经风言风语的,不是没人猜是靳远动的手,可是归根结底一句话,没证据啊。再说了,比比兄弟俩如今的境况,靳天有什么值得靳远谋算的呢,所以这话说出来也没几个人相信。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