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哭。
李妈妈正在摘菜,闻声道:“东隔壁怎么了?”
孙贵正在窥视慧雅心里打着小算盘,当下便道:“哦,东隔壁孙大成死了,死得有些不明白,家里报了官,县尉老爷过来查案了!”
慧雅听说是新来的县尉,顿时有些好奇,却没吭声,拿了把宽齿桃木梳,一下一下帮她娘梳理着一头稀疏的长发。
没过多久,惠清回来了,听李妈妈说县尉老爷在隔壁查案,便道:“咱们老爷和县尉老爷结交,论理咱们该去给县尉老爷行礼的!”
慧雅看了看正给她娘诊病的大夫,道:“等大夫看完病吧!”
孙刘氏病情耽搁已久,大夫也只是开了个不疼不痒的方子。
慧雅接过方子看了一眼,见是把几样药草熬了擦洗褥疮,便道:“我这就去抓药!”
她留下李妈妈在家里,自己带着惠清出了门。
出了大门之后,惠清才发现不知不觉变成了他跟着慧雅,觉得男子汉尊严大为受损,正要说话,却看到前方走来几个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五个头戴罩漆纱的无脚幞头身穿深红圆领袍子的差役簇拥着新来的赵县尉。
他忙急走一步,低声嘱咐慧雅:“是县衙的赵县尉,咱们得行礼!”
慧雅抬头去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