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得了便宜卖乖。”
她兀自叹道:“那我宁可不要这厚爱了,总比第二天连床都起不来好啊。”
宋初悠悠从怀里取了玉笛,轻擦了两下,回头很是好心的提醒她:“还不走么?第二波钟都响了呢……”
“啊?”奚画骤然醒悟,“这这这……那我先去了,先生您慢走!”
宋初抿着唇摆手笑道:“快些去吧。”
眼见她卯足了劲一溜烟就从回廊一径跑了过去,宋初轻叹着摇头,把那玉笛放到唇下,边行边吹。
今日阳光灿烂,气候宜人,晴空万里,正是个练习骑马的好时机。
书院小校场上,一干学生整整齐齐站着,前头一个黑面短髯,虎体熊腰的壮汉握着马鞭负手在众人面前缓缓走过,眼神犀利地一个个扫过去。
此人正是平江城的射声校尉雷涛,三年前因受曾院士之托,才来书院兼教习骑射一职。五大三粗的一个人,学识不很渊博,射箭却是强项,军中待得久了,也就习惯把军队中的规矩带到书院来。
但凡不如其意者,罚的就不是打扫茅厕这么简单了,这一点奚画是深有体会。
“现下天气正好!”雷涛朗声道,“为师特地从马场拿了马来,今儿练练马上骑射!”
奚画一听就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