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尚远拿着那枚玉佩翻里翻外的瞧,忍不住就握手成拳。
“当真是……这手艺还挺好的。”看了一阵,尚远点了点头赞叹,“谁给你镶的?”
奚画余光瞥得他进来,一挑眉,佯装费解:“不知道诶……”她冷不丁转过头去,对着关何煞有介事地问道:“你知道么?”
后者当即冒了一头的汗,讷讷摇头:“不、不知……”
“你也不知道啊?那可就怪了。”奚画拿着那玉佩,纳闷道,“我昨日就把它搁在桌上的,怎么一早起来就好了……难不成会是谁夜里偷偷到过我家么?”
“怎、怎么会。”关何心虚地移开视线。
倒是尚远一本正经地提醒道:“这几日不太平,你小心点,说不准是家里进了贼呢。”
闻言,旁边便收到一记冷眼。
奚画刚要解释,此刻不知谁嚷了一句“宋先生来了”,三人各自瞧了一眼,闭嘴噤声,这才落座。
琴室之外,与以往不同,宋初只拿了本小册子就走了进来,连一样乐器也不曾带。见他大步行至案几前,撩袍而坐,顺手就把册子往桌上一甩。
“诸位。”
宋初淡淡翻开一页,连眼皮也没抬,就道,“今日课试,题目便是上回所教的《阳关三叠》,一人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