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的心跳又怦怦狂跳,她依然是那個不敢與他正面反抗的小女人,只能心虛地別開頭。「不可以嗎?」
他撥開因汗濕而黏在她額頭的髪,動作輕柔得像撫摸珍寶,嘴裡卻吐出令人心冷的殘酷答案。
「不可以。就算我和別人成親,妳也得永遠留在我身邊,哪裡也別想去!」
他感覺得出,那亟欲脫離自己懷抱的嬌軀在微微顫抖,小腦袋背著他,微弱的嗚咽比貓叫還細。
她在哭。因為他的霸道。
可是……該怎麼告訴她呢?他多麼不願放開她。
那是作為男人的自尊心,更恥於向欺凌了十幾年的女人承認的——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