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怀疑了。
“是的，我确定！”亨里奇道：“就在发布会前大约一月，我们安排在佳宁集团的眼线，就曾见到过他和布兰琪姐妹出入集团，而且还进了炼丹房一段时间，但当时觉得他也就一个毛头小子而已，所以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总裁你要求调查，他才和我提起了那件事。然后我觉得事有蹊跷，于是花了好些功夫，才通过银行的某个职员成功查到了叶凌的账户。前几天，叶凌的账户，突然增加了几百万。总裁，你想下，一个没有背景的学员，怎么可能在突然间获得那么大一笔钱？”
“前几天？”巴伦的瞳孔一下子收缩了：“我们在佳宁集团的人前些天和我进行了汇报，布兰琪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忙于各种事务，直至几天前才将三月的营支整理清楚！”
亨里奇惊讶道：“总裁，你这么一说，时间上就更吻合了，说不定健体丹的秘方，还真的是由这小子之手传到佳宁集团的，而他也很可能和布兰琪达成了什么协议，待财务整理好之后，才将第一笔收入打到叶凌的账上。”
巴伦一拍桌子：“没错，就是这样！”
亨里奇又不解地道：“可是，总裁，这个叶凌，只是一个在校的斗士学员而已，又没特殊背景，怎么可能拥有健体丹的秘方？”
就连巴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