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小厨房一趟,把燕窝银耳羹给温上,我先小憩一会儿子,待我醒来,便用上些。”
闻言,铃兰应了一声,便躬身出了卧房。
叶沐遥走向角落处的瓷盆,用帕子再次仔仔细细的将方才拉过叶沐语的手给擦拭干净,眼中冰冷的仿佛没有一丝感情一般。
叶云起纳媵妾,白莲为了证明自己主母的身份,今日便也往前院去了,听说在敬茶之时,将滚烫的茶水泼到了一名媵妾的脸上,当真是毫无容人之量。
幸而这媵妾也不算明媒正娶的妻室,不过算是个有身份的玩物罢了,叶云起并未请朝中的大臣来吃酒,要不然的话,恐怕面子里子便都丢了。
叶沐遥吃着燕窝银耳羹,听着铃兰这丫头在絮絮叨叨今日在前院中发生的事,不由失笑,想来叶云起怕是好一阵子不会去云水阁了。
果不出叶沐遥所料,叶云起当日便宿在了盈园,直接与一个年纪最小模样最为青嫩的媵妾交欢,而接下来的几日,叶云起也并未去一次云水阁,反而夜夜流连盈园,将几个媵妾都给宠幸个遍,这才算完。
叶沐遥清楚,叶云起这般举动,不过是为了给白莲一个教训,现下宫中形势已经不算太好,朝堂中各股势力也蠢蠢欲动。白玉不过是一个贵妃而已,能十几年盛宠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