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明德帝身上着黑红交织的礼服,头戴玉冠,当真是威严无比。
见着明德帝身上的装束,白均禹眸中透出一丝贪婪之色,回道。
“父皇,天家无亲情,这不是儿臣小时,您亲自教导的吗?果然父皇年岁有些大了,无法记清事情了。眼下儿臣愿为父皇分忧,还是让大哥好生歇息罢!”
白均禹言外之意极其明显。无非便是想要了太子白均程的性命。
闻言,明德帝平静的面上终于露出一丝怒色,当即便道。
“你这畜生!当真是想要朕要了你的命吗?”
明德帝径直将手中酒盏掷了出去,直接击到白均禹的额际,殷红的鲜血从白均禹额角渗出,缓缓下滑,滴落在地。
“父皇既然出手了,那儿臣也不必留手!”
白均禹面上划过一丝狰狞之色,一挥手,持着弓弩的军士便将手中弓弦拉开,蓄势待发。
而白均禹手中亦是接过军士首领的弓箭,将弓拉的极满,箭尖所指,便是太子白均程所在之处。
“竖子尔敢!”
明德帝怒吼一声,但却无力回天。
白均禹手中箭矢已然射出,直接捅穿了白均程的胸膛,白均程身子颓然倒地,再也无法起身。这一箭,当即便让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