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恼了,改日我再带你回去拜见岳父他们,今天要乖啊。”
他若一直用强,知言大可不予理会,借机使小性儿。听他温言软语,知言心底的委屈劲全涌上来,躲开对方亲呢之举,赌气说:“都是为着你,家里一半的人我都沒见上。我未曾如何,你倒带出火,无缘无故撒气,真打量着我似棉花般好性子。”僵着身子不让孟焕之碰触。
孟焕之席间只吃了两杯酒,远未到因酒乱性地步,明知小娘子出嫁时尚在豆蔻,常年离家,思慕亲人欲留在岳家都在情理之中,按之前所想,也有此打算。方才见她一脸憋屈,不情不愿跟了自己出来,心中微恼怒,唯有一个念头,想让她眼中、心中只有孟焕之一人,而不是把自己排在她的祖父母,父兄、姐妹之后。
这个念头一浮现,孟焕之先觉心惊,又听见知言赌气的话,行动中也带着气性,要与自己生分。他先压下心底念头,既觉可笑,深思之下更觉可贵。回想两年多相处,第二次见到小娘子动怒。他不喜相伴一生的人永远摆着一张笑脸,背后心意难窥知,更乐于见她喜怒皆现,活生活色。
小娘子做此举动,岂不是说他们之间又亲近了一分。孟焕之放柔声音哄知言:“都是为夫的错,任娘子打杀出气。快莫板着脸,让舅兄看到,为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