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癸水,七岁尿床怕被责骂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
施瑶顿觉窘迫。
她又说:“郎主,此事阿瑶可以解释的。”
“哦?你又想如何解释?”
施瑶说道:“小时候的事情虽假,但阿瑶为郎主着想的心是真的。”
谢十七郎冷哼道:“你想吓本王的心倒是真的。”
施瑶被呛了下。
她忽然道:“郎主骗了阿瑶!郎主明明早已让人寻找骆氏纸,分明早已想让人传召骆堂。可上回在墨香楼,郎主却欺骗阿瑶!郎主可觉得如此玩弄阿瑶很是有趣?”
她说出来了!
她竟然说出来了!她原以为自己不敢在谢十七郎面前说这些话的,毕竟两人的地位现在是极其不对等的。她在谢十七郎面前只有被宰的份,可是……兴许谢十七郎今日有些随和,她憋着憋着竟然就脱口而出了。
话音一落,她垂下了眼帘,竟是不敢看谢十七郎了。
他的眉头轻轻蹙起。
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原先即将说出来的话语又咽入了肚中。
半晌,谢十七郎方道:“本王并不惧狗,即便当真有所惧,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可以歇了为本王着想的心思了。此次就罢了,下不为例。”
他甩袖,扬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