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辉山庄时明明已不惧我,如今又因何惧我?”
施瑶没想到谢十七郎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她理所当然地道:“阿瑶在清辉山庄时,只是郎主的俘虏,彼时阿瑶了无生意,既不怕死自也不惧郎主。然,郎主后来收了阿瑶,成为阿瑶的主公。郎主即为主公,必有主公之威,阿瑶自然该惧怕郎主,且郎主给了阿瑶希望,阿瑶不再了无生意,有了想要追求的东西。”
谢十七郎似乎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说话。
施瑶见状,也不开口了,心安理得地把最后一块糕点吃进了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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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日,谢十七郎每天看她的神情都很是古怪。她原先还有一点忐忑的,以为谢十七郎会想什么法子来惩罚她那一日的所为。不过与谢十七郎一相处,她心中又坦然了不少。
不得不说的是,之前她认为小气自负的男人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
他博学多闻,很多事情他可以一针见血地指出,甚至是能将他的游历说得很有趣,比阿葭的批注有趣得多了。尤其是她不经意问了个问题,谢十七郎立马便能回答,还能举一反三,让她的思路变得更为广阔。
施瑶甚至在想,倘若谢十七郎是她小时候的夫子,她如今的文采一定比现在的自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