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道:“平玉虽然刁蛮任性,但性子始终单纯好骗。”
没多久,施瑶与闲王便回到了湖边,闲王先下了船,施瑶跟在后面。平玉公主似乎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闲王,眉飞色舞地过来,凶巴巴地说:“皇叔怎么在这儿?皇叔来红花湖都不喊我,我下次可要生气了。”
闲王说道:“本来打算叫上你的,不过这几日你都在宫中,我也不好入宫,便先自己过来。”
此时,平玉公主方注意到施瑶,眉头一皱:“皇叔怎会跟方家的姑娘一块?”
施瑶施施然行礼,而后方依照闲王的说法不急不缓地道出。平玉公主不曾怀疑,扫她一眼便没再注意她,拉着闲王与他说话。施瑶站在一旁,心中松了口气。
平玉公主以前对她可没这么客气。如今换了张脸,又没有谢十七郎在,她在平玉公主眼底估摸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所以不值得在意。
不过也好,女人一旦妒忌起来,委实可怕。
她不想再招惹平玉公主。
于是乎,施瑶便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站着,闲王与平玉公主说了什么,她也没仔细听。横竖他们叔侄两人相处时,平玉公主也是心高气傲的,对闲王有时候很是颐指气使。
平玉公主拉着闲王说:“皇叔在这里正好,陪我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