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韵好想大叫,到底该怎么把这个发/情的男人推开,以便全身而退啊。
她觉得硬碰硬肯定不行,力量身高方面悬殊太大。于是改走怀柔政策:“你手上有伤,等伤好了再说好吗?”
声音比平时柔了好几分,听起来甜腻腻的。孟青和以前最讨厌女人这么说话,现在听着却十分受用。
“如果你能保持声音平和,不带那一丝颤抖就好了。”
“我、我冷。”
“水温很热,你不如说你热来得更有说服力。”
“好吧,太烫了。”
孟青和扭头看浴缸上的温度指示屏:“36.7,完全贴合人体自身温度。成小姐,你现在既不会冷也不会觉得热。当然,你身体可能在发烫,但相信我,这绝不是水温造成的。”
当然不是水温,而是这个不打招呼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
“孟……先生,能先让我出去吗?我衣服都湿了。”
“回头赔你一身。”
“不用不用,你让我出去就好。”
“这不可能。”
“孟先生,”成韵都快哭了,“我只是你的保姆。”
“我说过,我要找的并不只是保姆。”说到这孟青和露出一丝邪性的笑容,“何况你也说过,白天让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