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没有人啊。”难道要她活活的疼死在这里不成?这庄续也未免太过于心狠啊。
正当顾曼疼得有没有知觉的时候,一双黑色皮鞋走到了她身边,她以为是庄续,并不想抬眼去看这个疯子式的人物,“我都这样了,你还不送我去医院?”自己都摔成这样了,他应该不至于还惦记着这个该死的赌约吧。
却不料,顾曼身边的人蹲了下来,摸了摸她的发,十分柔情的样子,“对不起,我来晚了。”
顾曼本是将头侧到了另一面,听到这个声音,有些急迫的回了头,在她身边的不是曹攘又是谁?“你来了?”她有些虚弱的对曹攘笑了一下,却觉得这个时候遇见曹攘实在是有些糟糕,只怕曹攘看到她这幅落魄的模样以后不知道要嘲笑她多久。
曹攘黑着脸没有说话,顾曼觉得他胸中累积了一大股郁气,但他却十分温柔的揽住了顾曼的腰,将顾曼扶坐了起来,“你哪里疼?”四个字,被曹攘说得有些支离破碎,完全没了以前的绅士模样,有的只有最赤罗罗的心焦。
顾曼精神紧绷了几天,终于看到了最信任的人,被扶坐起来后,有些叹息的将头靠在了曹攘的肩膀上,“说不出具体哪儿疼,就是腿疼。”
曹攘捋了捋顾曼被汗湿的发丝,“先忍着。”说完,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