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丹本是我进奉师尊服下的,此刻我当然拿不出宝丹来。”
任冉狡黠一笑:“你是不是以为我接下来会问有谁看见了,请他来对质,而后你就可以质问我这般处心积虑地将守护在师尊身边的长老调离究竟是什么居心是不是?”
傅石眉头微不可见的一皱,耐住了没有说任何话,
任冉笑笑:“还是你打算趁势将任三长老又或齐长老请过来,当真造成师尊身侧的守护变弱?”
众人听到这里都微微凛然,任颖忍不住重重抽了口气,不可置信地问任冉:“你的意思是,他们兜这么大得圈子其实目标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我爹?”
对面的“任颖”闻言狠狠瞪了一眼傅石,努力憋住了没有说话,傅石自己倒是开口了:“本座自信没有破绽,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不,你有三处破绽。”
任冉一竖手指。
说着她弯下了一根:“其一,你太冷静了。我所知道的傅师兄利落、果决,你们的实力——至少表面上如此——明显地高过了我们,尤其是在出现了又一个“任颖”的情况下,他只会立刻就动手擒下我们,将主动权完全地掌握在手中。”
“其二,”
任冉又曲下了一根手指:“你诱导大家认为我们其实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