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疾步走过去,推开旋转门,晏阳初慢吞吞地跟在她身后走出来。
门童去帮取他们的车,晏阳初捏着额头侧身问她:“谈个生意而已,一起不要命的喝有意思吗?”
他还是参与这样的场合少了,更多的还是搞他的研发。
霍之汶作为历练过了的过来人,唇一动一笑,有些奇怪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谈生意本身没有意思,为了谈生意而喝酒怎么会有意思,你想太多了。”
“三十岁了,你平时一向表现得不近人情,原来是个天真少男?”
“说实话,你不太像那种人。”
晏阳初在沃刻科技出了名的难搞。
很少有人敢呛他声。
除了霍之汶。
晏阳初蹙眉,没顾得上即刻回击。
酒烧肺腑,热汗层出。
他洁癖发作,从口袋里抽出方巾拭了下额头的汗:“头儿,我需要善意地提醒你,一般人笑话我,最后都会倒大霉,家门不幸。”
他笑了下把方巾塞回西装口袋里,再抬首扫视四周不知看到了什么让他觉得意外的东西,他的眼神猛烈地闪烁了下,眉心的褶皱一时分明。
霍之汶察觉有异刚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又被他的声音再度将视线拉回来:“没耐心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