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多听听我的声音,我才觉得舒服。”
席宴清一记飞刀从眸底射出:“这么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
晏沉即刻举白旗:“我立刻走,保证消失地迅速、彻底、不留痕迹。”
***
霍之汶牵着流沙进门时,陈妈正在厨房早早地便开始准备晚饭。
流沙跑过去抱住陈妈的身体,亲了陈妈一口。
陈妈用光洁的手背蹭了下流沙的脸颊,隐去不该说的部分,告诉霍之汶:“先生在楼上。”
流沙对陈妈手边的工作表示出极大的兴趣,霍之汶摇摇头便只身上楼。
主卧没有人。
中心阳台上也没有人。
霍之汶走到书房门前,敲了下门。
内里依旧没有人应。
她刚想推门而入,突然门被人从内里拉开,她整个人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拖了进去。
仅是午后,书房内的窗帘却被遮蔽的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光线露出来,就像是室外已然夜色渐染。
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耳后,霍之汶下意识地一动,躲避耳后情不自禁扩散全身的酥麻感,却被圈在身上的那双臂膀捆得更紧,直接拽倒在一旁的软榻上。
两个书房的软榻一样的高度,一样的材质,一样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