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吧?”
“没有!受了些轻伤,那匕首上有毒,幸好当时大哥就在军营里,及时帮他解了毒,为此,桑丘烈想要送大哥一箱珠宝,可是大哥却回了一句,‘我们云家还缺银子吗?’”
穆流年一挑眉,这个回答好!
那就让桑丘烈先欠着云长安的一份儿人情吧。
“桑丘烈为何不将这件事情上报?”
“大哥在信上说,那人似乎是与桑丘烈将军是旧识,桑丘烈也是恨自己识人清,原以为是可以提拔的可靠之人,可是没想到,却是苍溟人混在了我们军中的细作。”
若是如此,那就说的通了。
桑丘烈那样傲的性子,的确是不太可能会愿意将这种事情说出来的。
“行了,青梅如今刚有了身子,你可是要好好照顾她,若是出了一丁点儿的差错,我可饶不了你!”
“知道了,能有什么事儿?我的后院儿干净着呢,也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主人,还能有什么差错?”
“对了,青梅说让我问问,许无忌和千雪小公主的婚事,到底是在京城办,还是在淮安办?”
“当然是在淮安了。她怎么会这么问?”
“许是之前听到下人们说许无忌得了一个长安候的爵位,想着应该是在京城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