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松了口气。
梁渊弘说:“国公至主动卸职开始,哪有替人求过情?加上陛下也这样说,反正众臣是都这样信了。”
项信先抓住他的手臂,严肃道:“是国公授意。”
梁渊弘嘴唇张了张,说道:“我知道形式,现下也只能是他了啊。”
他同邱季深又没有什么不解之仇,只是以前看不顺眼罢了。何必非抖落出她来。
“我只是不明白,不明白邱季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要做什么。”梁渊弘说,“我上次——”
“咳!”
梁渊弘被他提醒,发现自己激动了,赶紧调整了下声调,又小声说:“我上次,不是同你商量了吗?找人悄悄潜进他家,还同他家的仆人私下打听了。真是奇怪。你说他平日不住在衙门,每日起早,多跑大远的路程过去点卯,何必呢?”
“我本来以为,是他与邱父多年离散,难得重逢,父慈子爱正是亲密,邱父不舍得他搬出去,所以才留在家中。结果不是。照下人所说,他住在邱家最偏远的地方,连吃饭也不同家人一起,平时更是说不上两句话,是邱家最不受重视的一个孩子,关系更是跟亲密搭不上边了。”
“匪夷所思。”项信先说,“确实,邱季深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