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后缩了缩,没好气道:“你怎么来了?”
“你恼了我?”伊雷声音中透着疲倦,伸手欲抚她的面颊,却被躲开,手僵在半空,悻悻收回来,“果果,别恼我……”
“王子什么样的身份?我如今说好听些是王子的禁脔,难听些就是人质。王子又不伤害我,衣食住行一应俱全,我哪里还敢怨你?”阿翎紧紧护着小腹,“我累了,还请王子去吧。”
伊雷眼中满是心痛,满眼的血丝,看得整个人愈发憔悴:“你就是恼了我……”又猛地抱了阿翎,“果果,别恼我,别恼我。”
阿翎咬了咬下唇,暗叹这人发什么神经。推又推不动,只能一口咬在他肩上。伊雷闷哼一声,也不见放手:“你知晓么?如今齐军数次来战,都是打一回就跑,让我们疲惫不已。更有来使言,说让将你还回去。”他说到这里,声音里都透着阴狠,“他们未免小觑了我!我的东西,我怎会交出去!”
“我不是你的东西,我是萧清晏的妻子。”
伊雷忽的火了:“那么你果真如石影所说?”他的脸忽然像是没入了阴沉之中,狰狞无比。蒲扇般的大手紧紧掐住阿翎的脖子:“我此生最恨别人骗我,你做什么要骗我!”
手指渐渐收紧,阿翎一张脸憋得青紫,不住的捶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