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罢了。
心下仿佛被赤裸裸的撕开了一般,她脚下虚虚浮浮,好像踏在云中。匆忙的捂住嘴,一口血还是就那样兀的喷了出来,溅到白纱上,顺着指缝流下,怵目惊心。
东方彧卿和云隐同时上前一步及时的接住跪倒在地的她,搀扶起来,快步向后殿走去。
郁积太久的血一股股向外涌着,花千骨身子哆嗦个不停,一边咳嗽,一边拼命的捂住嘴。
东方彧卿让她在桌前坐下,飞快的点了她背上几处穴道,厉声道:“不要憋着,吐出来,郁气太深,纠结不散,太伤心肺。”
云隐看她拿下面纱的脸,一阵晕眩,退后两步,扶着墙艰难的喘息。
花千骨脸上还努力维持着笑:“我没事,你别……别担心。”又连忙安慰云隐道,“别怕,只是伤疤……”
“骨头!”东方彧卿突然扬手扇了她一耳光。
三个人都愣住了,屋子里一时安静得有些诡异。
花千骨瞪大着眼睛看着东方彧卿,捂着自己的脸,慢慢低下头去。
云隐不可思议的看着东方彧卿,却见东方彧卿轻叹一声上前将花千骨轻轻揽进怀里。
花千骨终于忍不住的大声哭了起来,天空中也突然响了一个巨大的旱天雷,四周房屋仿佛都在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