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绘碧一边抹泪一边道:“若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是...近来,我常常一个人走神走许久,耳边能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我捂着耳朵也没有用。”她神色惶恐,又道:“还有,..我记得二姐有一只狗,那狗从小就喜欢咬我,二姐也不管,反而常常把它往我这里放,我打小就很害怕,见了那狗都要躲得远远儿的,可是,可是有一次,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晕倒在了花园里,等我醒来的时候,满手都是狗毛和血,我心里害怕,急忙就跑回了房间,后来...后来我听说二姐那狗死了,被人砸碎了脑袋,扒了皮,死得惨极了。”她连连哭道:“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我就是觉得,那是我做的。”
昭宁嘴唇有点发白,四处望了望,才问道:“然后呢?”
沈绘碧流泪道:“然后他们查不到凶手,便也不了了之了,只是我心里一直害怕,又不敢对人说,这才生了大病,我大伯娘又托着不好好医治,我也一直好不了,我,我,我怕是活不成了。”
华鑫三人对视了一眼,秋老虎的天气里,都感到脊背一阵阵发凉...
华鑫咳了一声,又不知该怎么劝,正有些为难,就听门外一阵喧哗,一个女子高调的声音传来:“听说来了客人啊,不让我见是怎地?!莫非是瞧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