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声好气道歉:“冒犯之处,还请大夫原谅则个,实在是情况紧急。”
老大夫收了钱,心气也平了,耐心交代了好些注意的事项,之后古氏吩咐铃铛将大夫送回去。
“大奶奶,今日里多亏你了,我白长了岁数,却只一位的哭泣,还是大奶奶镇定叫来了大夫,你说,老夫人的身子怎的如此差?”古氏正准备去内室看老太太,三夫人周氏一只手用帕子擦了眼泪,另一只手却拉了古氏的手。
古氏先是谦虚说道,“三婶一贯精明能干,不过是因为太过忧心老太太病情才失了方寸。都是我照顾不周,让老太太身子骨日益不好,愧对公公婆婆的嘱托。”
周氏继续哭道,“可不是越来越差吗,大哥大嫂这许多年不着家,连大侄子想要进京赶考也赶回了家中,将诺大的家业交给你们两个小夫妻操持,这次写个信,也无端让老太太昏倒过去,可怎生是好?”
古氏哑然,周氏这一番话,可是想要将一顶不孝的帽子扣在程长清和柳氏头上。她是大房的媳妇,再怎样也不能让三房的人离间了,便是程流璟很不满程长清阻止他继续科考,她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扭,是以古氏说道,“三婶可是说差了,自古忠孝难两全,父亲接了朝廷的诏令,为圣上效力,心中也是愧疚难安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