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了。”
一提到神仙,那其他的人就想起了大太太蒋氏刚生的孩子,直无视了她的话道:“你们说呢,大太太还真是个有福气的。生的大爷年纪轻轻就做了三殿,大姑娘那也是知书达理水灵儿的人儿,二爷也是小小年纪就进了国子监读书。眼见着都是抱孙子的人了,又生了这么个宝贝。这福气,还真不是一般人比得来的。”
“大太太有福那是理应的,心慈人善,不像有些人。”擦鸡蛋的婆子又开口接话道。
“你有的怨言,咱们都有。”话题没绕开去,另一个擦鸡蛋的便接话道:“她管家这么些日子,那对她有怨言的能是只有你我?等大太太身子好了,也就没她什么事儿了,咱就等着吧。她一个三房的,迟早要分家搬出去的。”
“正是这话。”赵家的把鸡蛋捞完,拿过这边来放下,也坐到案桌边,摸了一沓红纸过去,“咱们急什么?忍也不过再忍几个月,等大太太身子好全。”
“说到这话,我竟有些不明白了。因着大太太怀身子才把这管家的差事给她的,又叫大奶奶从中协助着。她倒真把自己当正主了,那派头架势就不叫人喜欢,又是狠命严苛只把下人当狗的。她弄得全家上下都不满她,图什么呢?”鸡蛋煮好了,几人都坐下擦红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