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一下肩膀,忙用手抓住了棺缘,嚎啕大哭起来:“师兄……师兄……”
简璞的忽然出现,让大家心中的不安终于冲破了沉默,窃窃私语起来:“简璞不是被囚了吗?今日怎么能只身前来,发生什么事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以后的日子都好不了啦!他们说郡丞勾结寒门,蒙蔽王爷,才让王爷误判,以至于输了此战。更有甚者,还有人污蔑郡丞,说寒门的人,都是身在江衢心在汉,劝王爷以后不要用寒门之人了。”
“唉……唉……以前也有人这么向王爷进谗,可王爷是何人?王爷明察秋毫……但这次,王爷却听谗言斩了郡丞……不由得不让人……”
简璞仍在扶棺嚎哭不止,有人胆子大的,上前拍了拍简璞的肩膀:“简先生,节哀。那个……是王爷派人送你来的?”
简璞一个劲儿地哭,全不理会旁人。众人无法,只好请来荀于生的遗孀,那娘子走到简璞身边,轻唤道:“简先生,简先生?”
简璞这才止住了哭,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那娘子,眼睛通红地哽咽道:“……师嫂……师嫂恕我来迟,我这些天在一个身不由己之处,无法为师兄分忧……才……才酿出此祸事,我对不起师兄……”
那娘子一听,眼泪又扑扑簌簌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