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您发烧了吧?”程凛刚刚醒过来,就听有人问咱俩啥时候结婚,只觉好似天上掉下了大铁饼砸在自己脸上,满脸血的感觉,真是说多了都是泪。
“什么?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是不是?把我的贞洁还来!”景宗今天心情大好,守得云开见月明,当真是不容易。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七十多个日日夜夜,折合下来,足足有二百多个年头,怎么能不想念你?
……
话说被吃干抹净的不是姑奶奶我嘛?景宗,你还敢倒打一耙!
“圣上您有何证据说末将占了您的贞洁?”程凛勾起了唇角,禁不住微笑起来。少年天子如今算是本色出演,再没人前带着面具的感觉。
“孤……随你检验。”景宗摆出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他人长得俊朗,颜值高,睫毛长长,此时赖在床上,面容慵懒,倒有几分男色当前的意思。
俩人又是一番笑闹,才重新坐起来好好说话。
“所以,我老程家得了三块免死金牌?”程凛简直诧异了,掰着手指数数,怎么都觉得貌似赚了一块的样子。
“不错!若是三块免死金牌还免不了你家欺君之罪,孤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不过更加庆幸的是,程家满门忠烈,你这遗腹子亦是得了张天师的指点,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