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按下内线电话,“替我到墓园给一位叫做颜淼淼的女士送一束花。”
☆、俄罗斯布林饼
小长假对别人来说歌舞升平,对姜百万来说愁云惨淡。守了一晚的电话,宁珩半个字都没给她,正因为如此,她彻夜无眠,睁着眼睛从黑夜望到了白天。
姜维回家了,带着几幅旅途中新完成的作品。以前得好说歹说寄在别人的艺术品店里卖,还得赔笑让人家挂在稍微显眼一点儿的位置。现在他人都还没进门,好多人就已经在小区门口苦苦等待,只为了第一时间看到画作并高价买下,听说,御通制药的宁珩前阵子买了一副万维的画作,不日将送给集团董事长宁殊贵当生日礼物。
宁殊贵是什么人,什么样的生日礼物才能入他的法眼?但既然别人这么买下了,证明万维的画作确实不得了,价格日益水涨船高就充分说明了这一道理。
“我就说了,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姜维回家后的第一句话,带着春风得意的表情,“我们仨赶紧报个驾照培训班吧,先买辆车。”
爸爸是苦尽甘来,自己是甘尽苦来。姜百万落寞地坐在沙发上,父母第一次没有说几句话的吵,而是心平气和地分享着这几个月来的见闻和琐事,这难得的和谐,真是稀有而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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