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还不满三十,他不但练武习剑,更熟读兵书战策,满怀壮志,盼着能被委以军任,远赴西北边地,守土卫国。这两只船究竟藏了些什么秘密,竟让郎繁也卷入其中,并命殒于此?
    悲慨一阵,他定了定神,对舱门外的万福道:“让那谷二十七过来认一认。”
    万福忙出去带了进来,谷二十七一眼看到那个暗舱底有人,身子一颤,瞪大了眼。
    赵不尤盯着他:“你过来看看这人。”
    谷二十七畏畏缩缩走了过来,朝郎繁的脸望了一眼,低声惊呼一下,纳闷道:“他?”
    顾震忙问:“你认得他?”
    “他是搭我们船来汴京的客商,昨天在应天府上的船,住在对面最尾一间小舱里……哦,不!不是这只船,是我们那只梅船。今天晌午船靠岸的时候,他和其他客人都上岸了呀,咋会在这里?”
    “你看到他上岸了?”
    “是呀,就是看着客人们都走了,梅船主才让大家收拾客舱,小人进来收拾这间……唉,又错了,不是这间,是我们那只梅船的。正收拾着,不知怎的,后脑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转过头来。”
    谷二十七转过身子,用手摸着后脑:“就是这里——”
    赵不尤凑近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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