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学魁首恐怕是逃不掉。”
    却没想到,一提到宋齐愈,简贞立刻低下了头,刘氏也勉强笑了笑,含糊应了一声。
    温悦有些纳闷,见她们这样,也不便多问,就转开话题,聊起闺门家常。
    寒食前两天,宋齐愈又收到了莲观的来信——
    莲观顿首再拜宋君齐愈足下:此书写而复毁者数四,因念及宋君所言皓月心、江海意,始敢终笔。莲观自知粗颜陋质,有孟光之容而无其行,然心期举案,愿效齐眉。舟中一别,心系于君;既经沧海,万难他适。奈春秋淹速,年岁已长;家亲催逼,日迫一日。家父现为应天府宁陵县令。宋君若涓滴留意、不弃茅艾,莲观甘心奉帚于侧、捧茶于前。虽无红拂之眼,愿涤昭君之器。冒俗自荐,愧惭难述;越礼不韪,惶悚至极。惟忧惟盼,何煎何熬。不宣。三月某日,莲观谨启。
    她是要我去提亲!
    宋齐愈坐在太学院子角落一棵松树下,反复读着那封信,心里既欢喜,又忐忑。身子都有些抖,不由得站起来,来来回回踱着大步。
    他虽然知道莲观不同于一般女子,却绝没想到她敢这么直截说出自己心意。这样一个纤秀女子竟有如此勇决之心!
    后天寒食,太学休假,那天一早我就去宁陵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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