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立即去了。”
    温悦回身坐到堂屋里,将剑横放在腿上,手一直握着剑柄,不时扫视大门墙头。
    夏嫂将厨具都烫洗过后,才另煮了一锅米,盛了两碟咸菜酱豉。饭端上来,温悦却丝毫不想吃,让瓣儿和琥儿出来,跟夏嫂一起先吃,她则一直握剑防备着。
    瓣儿吃过后,让夏嫂带着琥儿去内屋,她也去拿了把短剑,坐到温悦旁边,低声问道:“嫂嫂,可是有人下毒?”
    温悦点了点头。
    “为了梅船案?”
    “应该是。你不要在这里,进去,不论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若真有人来,躲起来也没有用。我跟嫂嫂一起守在这里,两个人总胜过一个。哥哥也教过我一套剑法。”
    温悦没再说什么,露出一丝笑,点了点头。
    两人默坐着,守候了一个多时辰,天已渐渐黑了。
    到了傍晚,赵不尤出去敞风,其他小舱只有两间开着门,但舱中都不是那个石青绸衫男子。他又去船头船尾随意走了走,都没有见到那人,可能一直躲在小舱里。于是他在船头吹着风,赏看河景,直到天黑,都未见那人露头,便回到舱中,默坐了一会儿,才上床安歇。
    因防着那人夜袭,他睡得很轻,到半夜,果然被一阵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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