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也用指甲划开一道口子向外张看。
    墨儿道:“那人既然说派船来取银子,自然不怕我们,我们恐怕也不必这么偷看。”
    万福道:“除非他会遁形隐身法,否则绝不可能安然取走银子,这人是不是在戏耍我们?”
    墨儿想了一夜也没想明白,那劫匪在打什么主意?哥哥又去了应天府,他只能靠自己。然而他唯一想到的是,劫匪这恐怕是拖延之计,把大家拴在这里,他好趁机逃走。但他是什么人,根本无从知晓。他将春惜母子藏到了哪里,更没有一丝踪迹。他投密信反倒有可能暴露行踪。难道这人仍是近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