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下午回家后,他在康潜家前门、后门张看了几遍,都不见春惜的人影,连那孩子的声音都听不见。春惜真的躲走了?
    一夜辗转难安,第二天寒食,上午他又去窥看,仍不见春惜和那孩子,看来春惜真的躲走了。但躲到哪里去了?
    他慌乱不宁,却又没有办法,只得照旧去说书。到了香染街,看见卖饼的饽哥扛着饼笼走了过来,忽然想起武翘的事,也许和春惜有关?他便装作买饼,向饽哥套话:“听说你家摊了件好事?”
    “我家能有啥好事?”饽哥这后生极少笑,木然望着他。
    “什么能瞒得住我?我都见那人给你娘钱了。”
    “哦,那事啊。只不过是替人取样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精贵,取一下就要三陌钱?”
    “我也不知道。”
    他听了有些失望,这和春惜可能无关。但看着饽哥要走,他又一动念,不管有关没关,武翘拿这么多钱给饽哥他娘,必定有些古怪。于是他又叫住饽哥,拉到没人处——“饽哥,跟你商议一件事,你取了那东西,先拿给我看一眼,我给你五十文,如何?”
    “别人的东西,你看它做什么?”
    “是那人托了你娘,你娘又吩咐你去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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