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并非自己亲生父亲的父亲。除了父亲,便只剩眼前的董谦和回去的侯伦,偶尔还能说两句真话。但此刻看来,董谦也不过是个隔心人。
    念及此,他又继续喝起来,渐渐就醉了……
    瓣儿听曹喜讲到这里,问道:“曹公子那天最后的记忆是什么?”
    曹喜斜望着屋角,想了半晌,才道:“董谦最后看我那一眼。”
    “他扶你下楼去后院,不记得了?”
    “哦?他扶我下楼去过后院?谁说的?”
    “酒楼的大伯穆柱。”
    “我不记得了。”
    “这么说,在中途离开酒间之前,你已经大醉了?”
    曹喜点了点头。
    瓣儿仔细留意他的目光神情,曹喜始终是一副懒厌模样,辨不出真伪。
    池了了却在一旁恼怒道:“你说谎!”
    曹喜并没有理睬,只用鼻子冷笑了一声:“好了,我该说的说完了,告辞。”
    随即他站起身走了出去,池了了瞪着他的背影,气得直拧手帕。
    瓣儿却觉得此行还是有些收获,便劝慰了两句,而后两人各自回家。
    回到家中,嫂嫂温悦正在杏树下教琥儿认字。
    “姑姑,我会认‘琥’字了!”
    “哦,哪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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