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极阴所生极阳,砚台又常年吸墨,正是极文。”
    “那好——”何涣忽然想起,自己的家早已被丁旦输光,连宅子都没有了,那方古砚自然也早被赌掉了,他顿时沮丧。
    阎奇问道:“怎么,没有?”
    何涣忙道:“有,有!不过今日不成,法师能否宽限两天?”
    “这穿空术最怕拖延,每拖延一天,踪迹就淡掉一层,你娘子已被移走六天,超过七天便再也找不回来了,明天是最后一天。”
    “好,明天我一定将砚台交给法师。”
    “穿空术是水遁法,行法也得在水上,如此才能找到水印踪迹。我已选好了一只船,虹桥岸边有个叫鲁膀子的,他有条小篷船,你可知道?”
    “知道,我也曾租过他的船。”
    “好,明日午时,你带了古砚到那船上来见我。过了午时,阳气就衰,再不能行法,千万不要晚了。”
    阎奇走后,何涣急得在屋中乱转。古砚倒是可以去买一方,但他现在一文不名,写信回家向母亲讨要,又来不及。
    蓝婆刚才也听到了对话,她到自己屋中拿出个小盒子和一个布钱袋,盒子里面是一根银钗,几支珠翠,一对坠珠耳环,两个镶银的戒指,“把这些都典了,这里我还存得有三贯钱,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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